吃的太急,塞的又太满,靳少爷娇气的胃又开始作妖。疼得一头汗,抱着肚子在刚换的床单上乱滚。

    扣了两粒健胃消食片吃下去半天也不见缓解,燕见松抿着唇摁住他噼里啪啦的给了他一顿揍。

    生病的猫全身都软,燕见松不得不再一次把医生请进别墅。

    这次来的是医生的徒弟,拎着他师傅的装备进来,嘴角还有没来得及擦的酱汁,看来是“临危受命”。

    小徒弟趁着低着头拿药的时候舔干净嘴角,斯文的推了推眼睛,兢兢业业地将脉枕垫在靳琛的手腕下面。

    “王医生呢?”

    小徒弟说:“他临时有事。”

    其实是在吃饭。

    于是就让他拎着药箱滚过来了。

    积了食,所以才腹胀疼痛,也诊出来他的胃病,得慢慢养,开了几副药,又掏出一包去核山楂。

    靳琛不喜欢吃酸,被燕见松盯着吃了俩之后说什么都不肯再吃了。

    “酸的流口水。”他说。

    晚饭他吃的也少,又被盯着吃了俩山楂,边吃边吞口水,晚上抱着燕见松睡觉,口水流了他一锁骨,第二天燕见松就把那袋山楂丢掉了。

    今天燕见松没空搭理他,靳琛睡到日上三竿,吃了午饭就美滋滋的出门了。

    越来越冷了,靳琛捞了件燕见松的外套裹住自己,佛手柑的香味儿裹挟着他走进凉爽的秋风里。

    先是回了趟家,靳云承在沙发上看报纸,见他回来,语气凉凉:“还知道回来?”

    靳琛笑嘻嘻地:“一会儿就走。”

    靳云承气结,报纸抖得哗啦哗啦响。

    烂泥扶不上墙,不过靳云承也没想着靳琛有一天能继承他的衣钵,一直放纵着儿子,只要他不触底线,靳家可以护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