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的情窦初开如今只剩下了麻木和…苍凉。

    不知为何,厉南初现在只觉得恐慌。

    为什么?看她痛苦不应该开心才是吗?

    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一点开心,只会觉得心痛?

    就像她当年在危难之时抛弃自己的绝望感?

    厉南初失魂落魄地坐在了沙发上随手拿起了一个杯子往里面倒酒,一饮而尽。

    程程凑了上去,嘴欠道:“南初哥,看到你的前妻坐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这这种滋味怎么样?”

    厉南初握着酒杯的手收紧,但面色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滋味,你要是闲的无聊我可以立刻让你忙起来。”

    “别别别。”程程一脸抗拒,瞬间和厉南初拉开了距离道:“我可忙了,你女儿的手术还是我安排的呢!”

    “喂,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他叽叽喳喳还想说着什么,就看见厉南初冰冷骇人的视线看着段裕瑶那边,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那边

    坐在夜安怀里的段裕瑶有些不适应地挪了挪身子却被夜安一把给控制住,轻咬着她的耳朵,段裕瑶只觉得身体浑身上下都痒,下意识地往后撤。

    夜安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心生不满道:“小美人,你就那么嫌弃我吗?”

    段裕瑶娇躯一僵,随即反应过来笑道:“您说笑了,我是厉总叫过来陪你喝酒的,只能会嫌弃您呢?”

    “是吗?”夜安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既然是叫来给我陪酒的,小美人不给我倒酒,然后陪我喝吗?”

    段裕瑶听到他怎么说,立刻从他的怀里站了起来,好像是躲避洪水猛兽般一样坐在旁边,给他倒酒。

    夜安经常在夜场里厮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

    他只是简单地触摸了一下就知道她十分不喜这个地方,甚至是厌烦…

    看样子是被厉南初给逼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