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鱼抱着祁欲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路鱼把祁欲低垂被汗沾湿的头发顺好,嘴贴着脖颈处啃咬舔吻

    路鱼问祁欲:“学长,你为什么不走啊”祁欲不甚在意地反问道:“你不喜欢我吗?”路鱼急忙地点头:“喜欢的,很喜欢的!”

    路鱼摸着祁欲被精液射的鼓鼓的肚子说到:“会怀孕吗”边说边抬头看着祁欲,祁欲不说话,而是从路鱼身上起来,精液从腿间流了出来,祁欲不在意地把衣服穿上,边穿边说:“我们以后就做床伴好吗,还有我们的事不要和别人说。”虽说是询问但更像是通知,路鱼拉住他的手问道:“那别人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祁欲拂开了她的手说:“你就说我们是朋友就好了。”

    说完,祁欲来开门走了出去,路鱼心里空落落的,明明不甘心只做朋友,但话却堵在嗓子开不了口,对于路鱼来说做床伴也能促进感情发展。

    从那次以后路鱼和祁欲每到了情期都会约到酒店,他们之间好像多了一层薄薄的屏障,谁都不想去戳破它

    似乎对路鱼来说是更折磨到,每次在床上都会问

    祁欲会不会喜欢她的时候,祁欲都会让她快一点来躲避这个问题

    李梨觉得路鱼很傻,不明白为什么她偏要一个关系,做炮友多省事

    路鱼刚洗完澡出来,发现手机上有十几个祁欲的未接来电,她怕祁欲有万分紧急的事找她便立刻拨了回去。

    祁欲略带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喂?怎么才接,现在有空吗?过来金阳街我有事找你。

    说完便挂了,路鱼随手套了一件大衣便出了门。

    11月的天气带着刺骨的寒风,路鱼遥遥的便看见祁欲站在路灯下,昏暗的灯光下显的祁欲更美了,祁欲抽着烟看着路鱼走到他的面前,路鱼看祁欲穿的单薄便伸手将祁欲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里不断的给他传递着温度,祁欲看着她:“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的。”“可是我喜欢你啊。”

    祁欲把他的手从路鱼的手中抽出,将快要燃尽的香烟拿在手上:“路鱼,我们暂时别联系了。”“为什么?!”路鱼因为泪失禁的体质反问的话还未说,眼泪却流了满面,祁欲看着她“因为我和宋露露在一起了”,而且我们本来就是床上关系,能有什么感情。”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路鱼难以言喻她的心情,只觉得很闷很闷。

    “路鱼好几天没来学校了,她怎么了?”班长好奇地问道,李梨叹了口气:“江湖上的事少打听”

    说曹操曹操到,路鱼顶着浮肿的眼睛进了教室,班长立刻给路鱼让开位置边调侃道;“你这是被人打进医院了吗,眼睛肿的跟章鱼小丸子一样”路鱼看了一眼,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拿出了书包里的书。

    课间路鱼拿起水杯准备去打水,李梨见状立刻说要陪着她,还没到饮水机处便看到祁欲拉着宋露露的手迎面走来,李梨怕路鱼看到会更崩溃于是想挡住路鱼的视线,但是手被路鱼抓住了,路鱼她们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边经过。

    李梨在打水时问路鱼:“不伤心了?”路鱼面无表情扭好了自己的水杯盖子:“伤心够了,而且我也没吃亏,就觉得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