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未指名道姓,但项棣知道她说的是谁。

    他心里几分难受,却还是尽量表现出自己的宽宏大量:“他因为保护你受的伤,你去看他没什么。”

    过了半晌,他又说道:“我相信你。”

    语气虽轻,却很是郑重。

    她突然间兴趣缺缺,觉得很没意思。

    一开始她出轨,确实存了几分报复他的心思,欺骗他,愚弄他,把他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自己也能从中获取快乐。

    何必呢?这样反倒把她自己也绑住了。

    一定要离婚。攥紧手,她如是想。

    初冬,空气冰冷。

    今天是她生日,姜盼想着给自己放半天假,早早就开车回了家。

    到家不过下午两点。不b外头,屋内暖如春日,她脱了大衣,搭在手上,一进客厅就看到个意想不到的人。

    “项棠。”

    坐在沙发上的男孩子,随随便便穿了件宽松的墨绿sE毛衣,倒给他原本略微张扬的气质添了几分柔软。

    他看见她,马上站起来,接过她手中的大衣,放到一边,拢过她两只冰冷的手在手心里捂着:“姐姐冷不冷?”

    二人一齐坐到沙发上,姜盼望着他,言语温和:“还好,你不是给我捂着么?今天不上学?”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请了假,晚上再回学校。”

    等到她的手被捂热了,他也没有松开手,而是低着头,把她的手翻来覆去,仔细端详。姜盼哪里不知道他心里这些小九九,嘴边泛出一丝笑意,抬眼看着他。

    隔了一长段时间没有见他,乍一看,长相好像成熟了一些。

    外头正下着小雪,光线清寒,映了少年英秀眉宇,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