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项棠上了车,项棣边开着车,边问:“明天就回国了,今天想玩什么?”

    “去酒吧跳舞。”她想到电影《卡萨布兰卡》里面没完没了的酒吧舞会,也是在北非。又拍了拍项棠的肩膀,笑着对项棣道:“晚上开车去沙漠吧?项棠不是想和我们一起看星星么?”

    项棠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姐姐,别说了。”

    他耳尖发红,红晕弥漫到脸上,姜盼看着他,笑得越发开怀,她不留情面地r0u了r0u他毛茸茸的脑袋,又m0了m0他的下巴:“自己写的东西还不敢认?”

    人在伤感的时候总是会写一些矫情的文字,一想到这些都被姜盼和他哥看了,他整个人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

    “好,那就先去跳舞。”项棣道。

    到了酒吧,曲声喧嚣,音符重叠,充斥着整个空间。

    项棣默默找了一个空桌坐下,由于要开车,他没喝酒,点了杯柠檬水在一旁喝。

    他是一个好静的人,就算是运动也喜欢一个人独自运动,而跳舞这种交际X强的运动对于他而言简直b登天还难,尤其是探戈这种热情活力的舞蹈。

    他的眼神投向舞池,姜盼和项棠正在跳舞。

    她和他完全不一样。她在这种场合中,总是能够如鱼得水,因为她的生命是外放的、自由的。

    此时此刻她的手搭在项棠的右肩上,头偏向一边,又猛地往右甩。在客人手掌拍出的节拍中,在吉他跳跃的声音中,身T涌动出饱含力量感的匀称节奏。

    他注意到她脱了外套后,里面穿着一条红裙。

    脚步变幻间,她的裙摆像极薄的刀刃,被一位技艺高超的刀客舞动,划出轻盈连绵的线条。

    裙的红和手上指甲油的红,在一片黑压压的人群中,上下摆摇,前后游转,像夜中一缕火苗。

    她是一个平淡外表下燃烧着烈火的人。

    项棣注意到用来伴奏的钢琴还空着,而这首曲子他恰好听过,是古巴名曲《Veintea?os》。于是在征询过酒吧老板的意见后,他坐到琴凳上,为她伴奏。

    钢琴畔的nV歌者,戴着sE彩YAn丽的头巾,皮肤深棕,她一边弹着吉他,一边演唱,嗓音含着拉丁风情,独特的地中海情调。

    Unamorquesenosv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