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当众出丑之后,眼泪汪汪的小狐狸被凌铵带到了剑宗。

    只是他一回想到之前的场面就羞得难受,泪珠一直没断过。

    “令牌给你就是了,能不能别哭了。”凌铵捏着眉心叹气,十分后悔一时意动做出的出格行为。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赖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来历不明的合欢宗小炉鼎面前简直不堪一击,每次碰见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地冒出恶劣念头,忍不住把人欺负地可怜兮兮才好。

    只见小美人红着眼眶瞪了他一眼,断断续续地抽噎道:“你、你为什么非要带我走?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能离开太远的,你为什么总是要害我!”

    凌铵被他瞪得心软成一片,但是几把硬得难受。只好交叠双腿,耐着性子安慰道:“放心吧,既然你在我身边,就不用担心再被合欢宗奴役了。”

    厌清欢把令牌揣在手里,默默抹泪,反驳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师尊要是发现我被你带走,他肯定会杀了你的!”

    原来他是在担心我啊。凌铵的眼神越发怜惜。

    他早闻合欢宗素有长老收徒作为炉鼎的可耻行径,没想到小美人也饱受荼毒。

    “不用害怕,你身置仙门剑宗的地盘,纵他三头六臂,也难以全身而退。”凌铵抚了抚腰间嗡鸣不止的赤云剑,“更何况,有我在身旁,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必将他斩于剑下。”

    厌清欢被他不经意泄露的杀气吓了一跳,只敢小声嗫嚅:“可是……你打不过他啊。”